一个月前被城市酒红灯绿迷惑的我,在电话里对远方农村大山里痴情的梅说出早已编好的谎言,轻言淡语就把这段青梅竹马的感情结束了。怀着美好的憧憬我把自己全部的感情和积蓄都押在了在按摩屋认识的城市女孩阿鹃身上,一个月后的今天我已经是一无所有了,两天没有吃饭的我,紧握着口袋里唯一的两元五毛,望着街边小摊上的热烧饼。口水,胃,脚都向着小摊。我强找理由控制了自己的胃和脚,那就是我还要用钱给鹃打电话,我安慰口水,告诉它精神上的享受是物质代替不了的,这叫档次!!我想要是阿鹃知道我两天没有吃饭该多心痛啊,我对胃说忍忍吧,等打了电话一定找水喉给它灌5斤凉水,呵呵。想着和鹃去购物,或者给她钱时那她甜甜的笑温柔的声音,就感觉肚子不怎么饿了。呵呵,一想到鹃,疲惫的身体也马上就有了动力,风越来越大,还夹着雨点,拖着无力的双脚 终于找到了一家公用话亭,我拿起代表我苦苦思念的5毛硬币把它投进机器,用心里的真爱拨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号码,几声铃响后,传来了鹃那动听但有些喘气的声音,我激动的说是我,想你啦。话说出时心里顿时充满了暖意,同时还在猜想她怎么回答。但鹃却突转360度,告诉我她以前男朋友回来了,以后别再联系她,同时话筒里传来了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我气得发抖大骂到:妈的,什么玩意,****就****,接什么电话嘛。放下电话,我听到自己心破裂的声音。麻木,昏迷,晕啊,我被她的话冰冻,我想用最毒的言语去骂她 咒她。我更想告诉她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但我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大脑空白。她冷冷好累,好想家。好想被爸爸妈妈抱着,宠着,叫我一声乖儿,好想躺在家里那张最软的大沙发上。静静的什么也不想,或者和亲人说说心里的话述说心里的委屈和受伤的感情。大风和冰雹把我吹回到现实,发现心里装了太多的”味道“苦的,微苦的,涩苦的。痛苦的,还有些许的酸,剩下就是被偷走了感情的空心,感情已经被她带走
哈哈。我穿着一套很自认为得体的最新“盗版 ”皮尔卡丹。单开岔红西服(扣子掉了两,袖口补了几块绿色补丁,呵呵想生活过的去,就得背点绿嘛。),里面配了件85年买的最贵的确良衬衣。脚上穿着一双印有耐克,李宁和匡威的3牌全球限量发行的鞋,坐在无人的马路边,喝着全市最贵的散白酒(2元一斤)吃着旁边垃圾桶里找到的半个鸡屁股和几根还有肉的鸡骨头,就这样一口白干,然后再小心翼翼的剔一根挂在骨头上的细细的接近透明不知道是谁啃剩的鸡肉丝。闭着眼睛享受着鸡肉的美味和散酒的纯香。偶尔路过的轿车里总有人探出头来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其实我知道他们是羡慕我白领的生活。拿年薪的我过的是如此的潇洒,富有。得意的我还不时用塞满昨天晚上抠烂脚丫脚皮的小指长指甲把塞在好久未刷的牙齿上的鸡丝划出来,闻闻,再放回嘴里,然后再用牙小心咀嚼,最后才慢慢咽到肚里。
正当我陶醉在这诗般的情景中时,一个身材高挑,曲线分明的20来岁的女孩停在我面前。,然后用鼻子到处闻了闻,嘴上不知道轻轻的说了句什么。一双大大的眼睛用妩媚的神态打量着我,我下意时的把两月没有洗的已经被灰土和头油凝结成块壮的头发往后拨弄几下。女人还是没有走,那看着我的眼睛显的更奔放 热情,丰满的胸部随着女人的急促呼吸上下摇晃着。我酒意全无。下身一股热流正慢慢释放。
仔细打量,女人头发很凌乱,头发好象比我没有洗头的时间还长,一股股的头发在大风中屹立不动,(我想她头发应该是啧喱水抹多了,要不怎么风吹不动啊?)身上穿了一套条纹的套装,我感觉这条纹套很熟悉,应该在哪见到过,印象里好象是哪的工作服吧!!!! 这时女人靠我更近了,她的嘴在我耳边轻轻的呢喃着什么?很轻,呼出的气流轻轻抚摸着我的耳部,一阵过电的痒从头传到我小弟弟居住的地方,小弟弟笔直弹了起来了,把裤子顶的紧绷绷的,感觉裤子拉链会被随时冲破,女人这时已经用嘴开始在抚摩我的身体,我很自然把身体向她胸部贴了过去。女人丰满的乳房紧压在我胸前,柔软的抚摩着我的身体。不得了。血液狂奔,身体在酒精和女人的共同刺激下积蓄了惊人的力量,压抑多年的欲望和男人天生的本能,令小弟弟早已整装待命。而我已经处在无意识状态下,我慢慢把颤抖的左手慢慢放在女人的乳房上,开始轻轻抚揉,隔着衣服我都明显的摸到了硬硬的乳头,我兴奋若狂,哇靠,连罩杯都没有带,是看到我了,在家就脱了出来找我?来不及细想,反正人就在我这!!大胆的把女人衣服解开。用贪婪目光,用欲望,有紧张和激情,激动以及对女人天生需要的本能,用我有力的大手把多年来的委屈,不满和身体的需要都发泄在这只白白的柔软丰满富有弹性向上微翘着的乳房上,粉红的乳头在路灯的照射下,显的是那样的撩人,象是一颗饱满的葡萄,让我忍不住含在嘴里,用牙轻咬,这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我右手上的什么东西。还听到女人的模糊的好象是呻吟声,更加令我完全把力量。激动,冲动,欲望。都集中到那一点,随时准备让已经长大多年强大彪捍的”它“去探索女人的一切,因过分激动的我控制不了身体的抖动,我完全忘掉了现实,完全忘了是在马路边。耳边女人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但却不清楚。断断续续的哼着,饿。哦哦。哦。饿。哦。哦饿,饿啊。我摸着乳房的左手已经不满足了表面的工作,欲望支配着我的左手松开她乳房,贴着细嫩的肚皮往下滑去,一想到从未见过却幻想了20多年的神秘地带就将被我亲手摸到,我激动的挺起屁股,让坚硬的小弟弟用力在她身上戳了又戳,左手到了目的地,就在一片柔软的草丛里我触摸到了一个湿润的圣地,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快得快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感觉自己在慢慢上升,奇妙的感觉,忽然我右手上感觉到有什么在咬我,时不时还舔几下,而且还拌随着哼哼声,象说话又象是女人在呻吟,狗?被淫欲冲晕的我感觉得到是条小狗狗,就没放在心上,继续享受这老天送我的礼物。
在手指的地毯式摸索下,我知道自己就要做真正男人做的事情了,可悲啊,20多年来没有人告诉我这样的事情,更没有人教我。对异性的了解就局限在后院老厕所偷看隔壁的那40多岁的胖女人蹲厕时的情况,而且是很模糊的,现在想到那胖女人真后悔把自己的处男眼就这样献给她了。(如果胖女人知道我偷看她,她一定会在顿厕所时把腿撇的老开了)。这时间我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但直觉告诉我,我得给被自己委屈了20多年的小弟弟找到它的归属。感谢老天开眼了啊,没想到我也有这样的艳遇,(哈哈,还是个城市女人,)我把手拿出来伸到自己的裤裆里,摸着那硬得鼓茎的弟弟,感觉它巨大的体积变化让我有些陌生了 哈哈。拉开拉链,笨拙的把女人的裤子使劲往下拉,激动得我放了好几个特响的屁,于是本人今晚的破处庆贺仪式。
唉,可怜的我,可怜的男人啊,面对这消魂的女人。可我不知道我还该做写什么,只是感觉应该从体内排泄点什么东西出来。20多年的强烈欲望因为我对房事的无知,而强迫停留在出口的边上,突然右,当我用手发现到一点线索时,手上传来巨痛,我扭头一看,是女人用嘴咬下了我的两个指头,她嘴角和牙齿上沾满了鲜血两只手指都在她嘴里,看着她还在用力的咀嚼着我的手指,我恐怖得动都动不了,大小便同时都喷射出来了,想拿纸擦屁股,但一点也动不了,脑很乱,但又知道自己在哪,明知道她紧靠着我,我的手也还停留在她两腿中间。。。。。。日。在作什么?我试着把被咬的手轻轻抬起,当我看到手上剩下的3个指头还在紧紧握着那几根挂着肉丝的鸡骨时我无话可说,用左手想推开这个吃人的魔鬼,她忽然又开始呻吟,哦哦,饿哦饿哦饿,不对再仔细听,我明白了,女人是在说话,意思是 我饿,我,我饿,饿啊,我,她再说我听还是这意思。可怎么会被我听成呻吟啊,这时女人在我断指的上口上舔着,还不时发出饿,饿的喊叫,我忽然猛的脑里出现一丝模糊的回忆,女人的衣服好象是医院还是什么慈善机构里专门穿的,我忍痛拉起女人,她哼着说鸡脚好吃 还要。。。。。我扶着她,发现在她衣服的前胸上有一个特别长方的小牌,最上面印着 天津精神病院重症加护一房 。下面还有一排手写小字,因为被着光看不清楚,我不得不靠近去看,刚把头贴过去,她冷不丁的猛一口向我肩上咬来白牙上还有我手指的鲜血,我本能一闪,她用里过猛,摔在地上,两个刚刚令我消魂的乳房在惯性的作用下晃动着,此刻在我眼里它门是魔鬼的一部分,而不再是性的象征,这时一阵寒风迎面吹来,受伤的手感觉凉凉的,疼痛减轻不少,同时裤裆也是凉风飕飕的,底头一看,原本巨人般的小弟弟现在软弱无力的搭着脑袋垂靠在拉链的门口(皮肤苍白,受惊了,吓呆了。刚刚过度的兴奋和极度的害怕紧张一下子在瞬间发生,连没有思想的弟弟都接受不了,何况胆小的我啦,唉。就在我要安慰可怜小弟弟的时候,背后被一硬物突然抵着,随后就听见:警察,别动。双手举起。我还没有来的急说话,女人猛的扑过来,闪电般的把我弟弟含在嘴里,我惊恐的望着她,她含着弟弟,笑着抬头看我,眼神还是那样的妩媚,只是多了一点贪欲和满足,忽然我发现这眼神是那样的熟悉,我感觉到自己头皮发麻,神经在一根根崩溃。那是家乡和我从小青梅竹马在上个月因为掉下山崖连尸首都没有找到的阿梅的眼神。。我在自己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慢慢放大的瞳孔,连女人把我那从未闻过女人香的弟弟从我身体上咬了下去时,我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身体慢慢下滑,躺在了地上,拿枪抵我的警察已经被眼前的恐惧吓得脸都变了形,眼神痴呆,嘴里不停的反复说着同一句话:别动我是警察。
而我感觉自己好象轻轻的躺在漂浮的云上,太阳就在我头上,仿佛举手可摸。强烈的阳光让我眼前一片模糊。脑中以前和阿梅在一起的情景,就象电影般播放。耳边传来家乡熟悉而诡异的山歌调调。。。。情郎出门在它乡,心爱的情妹心里藏,外面生活多精彩,情郎莫把野花采,海誓山盟若改变,妹妹为情把身殉,痴情孤魂寻哥去,要让情郎陪九泉。黄泉路上永相伴。
等羊爱的狼
2006。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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